也許承諾是有效的,自從那天對蛐城坦白一切,他的弟弟像是又回到以前。
只是她上了大學兩人就很少能見面,這座寸土寸生地兒離她家很遙遠。
偏偏蛐鋮是個犟種,一到放假就來找她,根本攔不住,用他話來說就像那種剛結婚的新婚夫婦。
她說哪有新婚就異地的,這話一說出口他弟就不說話了,委屈巴巴的對她乞討,說自己真的很想蛐黎。
蛐鋮在想我。
但其實他們都還太小。
她甚有自知之明。
才十歲的年紀,怎么可能談論結婚。他弟b他只小一歲,但這一歲對于她來說可以是很大距離。
因為不知道這樣能持續多久,不知道弟弟的Ai能持續多久。
也不知道自己。
不知道,自己以后會不會對這種Ai消失。
只是想想之前發生的種種,那些止不住的悸動,對弟弟的霸占。
如果小學一個想法,初中一個想法,大學現在出現的這種想法,那社會后會是什么想法。
她很好奇。
但也不想去好奇。
蛐黎,不要往前看,不要再想了,就想想現在吧。
有人至Si不渝的Ai你,甚至,可能,b自己還Ai自己,b自己還了解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