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府的事情解決了?”
“嗯。”
冷冷淡淡,分不清喜怒。
時稚迦:“……”
他輕手輕腳的走到謝藏樓身邊,發現謝藏樓正低頭看著奏折,便蹲下身,雙手攀在謝藏樓的膝蓋上,仰著無辜的笑臉軟軟道:“生氣了?朕不是不想見你,只是做戲要做全套嘛~”
謝藏樓看向他,眉目冰冷:“做戲?難道不是路上受涼,回到宮里不久便昏迷了過去?”
時稚迦不敢和他對視,低下頭,心虛的對手指。
過了一會兒,悄悄抬眼偷看。
見謝藏樓冷著臉看奏折不理他,便伸出雙手抱住謝藏樓的胳膊晃啊晃:“是朕錯了,應該讓你偷偷進來的,再也沒下次了好不好?”
謝藏樓不為所動。
時稚迦腿都蹲麻了,起身鉆進謝藏樓懷里坐在謝藏樓腿上,雙手抱著謝藏樓的腰,腦袋擋在謝藏樓和奏折之間,“朕那會生病好難受,怕你擔心才不見你的。”
謝藏樓面無表情。
時稚迦委屈巴巴:“朕都知錯了,你就不要生氣了。”
謝藏樓將奏折往旁邊移了移,繼續看奏折。
時稚迦:“……”
他一把推開謝藏樓的手臂,起身搶過奏折拍在桌上,怒瞪謝藏樓:“怎么,難道你是為了那個沈宿辛的事在跟朕發脾氣?”
說著,一臉委屈,“朕又不知道他會撞柱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