銅鏡里映著兩張JiNg心妝點的臉。陳昊——如今該稱她為小桃了——指尖沾著胭脂,正為林翔描繪最後一點唇妝。那張曾經英氣的臉龐如今嫵媚得能滴出水來,眼角貼著金箔剪成的花鈿,隨著呼x1輕顫,像兩只振翅yu飛的蝶。
「姐姐畫得真好。」林翔——現在該叫小梅了——微微張開紅唇,舌尖似有若無地擦過小桃的指尖。她今日特意梳了牡丹頭,金步搖垂下的流蘇掃在lU0露的後頸,襯得肌膚如雪。
小桃的手抖了一下。
這十日來,那位姓沈的鹽商公子幾乎將她們鎖在這間廂房里。白日要她們一個撫琴一個斟酒,夜里則輪番享用這對「并蒂蓮」。最荒唐的是昨兒夜里,竟要她們用蘸著墨汁,在宣紙上寫詩——寫到後來,那上好的松煙墨全混了她們的AYee,洇出大片ymI的水痕。
「姑娘們,沈公子到了。」gUi奴在門外低聲通報。
小梅突然抓住小桃的手腕,力道大得驚人。她們腿間的紅蓮紋同時發燙,燙得裙下又滲出mIyE來。這十日里,她們發現這詭異的印記越發敏感,有時光是對視一眼,就會Sh得站不住腳。
沈公子進門時帶著一身風雪氣。他是典型的鹽商子弟,二十出頭的年紀,眉眼生得極好,唯獨嘴角總是噙著抹玩世不恭的笑。此刻這笑容更深了,因為他手里捧著兩張灑金紙——那是她們的賣身契。
「媽媽開價五千兩。」他隨手將文書扔在案上,玉扳指磕出清脆的響,「我給了一萬。」
小桃的膝蓋突然發軟。她聽見小梅的呼x1變得急促,知道對方也和自己一樣,腿心正不受控制地收縮。紅蓮胎記在薄紗裙下隱隱發燙,讓她想起七天前被沈公子玩弄時的模樣——那雙戴著翡翠扳指的手是如何分開她稚nEnG的花瓣,又如何在她哭喊時突然T0Ng進兩根手指。
「還不過來謝恩?」沈公子坐在太師椅上,蟒袍下擺微微敞開,露出早已挺立的慾望。
她們是爬過去的。
絲綢裙裾摩擦著青磚地,發出窸窣的聲響。小桃先一步來到男人腳邊,自覺地俯身去解他腰帶。當那根灼熱的yAn物彈到她臉上時,小梅正好從後方貼上來,用渾圓的r丘磨蹭男人的背脊。
「小桃兒的舌頭越來越靈巧了。」沈公子撫m0著她的發髻,突然按住她的後腦。喉嚨被貫穿的瞬間,小桃的眼前泛起水霧,卻熟練地放松喉嚨肌r0U——這是第十日,她早已習慣如何用喉嚨裹住gUit0u,讓男人舒服得腳趾蜷縮。
小梅也沒閑著。她褪了褻K,直接跨坐上去,讓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探入早已泥濘的HuAJ1n。「啊……公子、公子……」她仰著頭SHeNY1N,腰肢擺動得像條發情的蛇,故意讓小桃看見他們處溢出的白沫。
窗外飄起今冬第一場雪時,沈公子終於在她們T內泄了第三次。小桃癱在猩紅地毯上,嘴角還掛著濁Ye,腿間一片狼藉。小梅更慘,後庭還含著男人留下的玉勢,稍一動彈就發出咕啾水聲。
「明日就隨我回揚州。」沈公子系腰帶時,隨手將那兩張賣身契扔進炭盆。火舌卷上紙張的瞬間,小桃突然哭了——她以為自己早就沒了淚水。
離院的儀式b想像中簡單。一頂青綢小轎,兩個包袱,連鞭Pa0都沒放一掛。可當轎簾放下時,她們腿間的紅蓮突然灼燒般疼痛。小梅先受不住,竟當場扯開裙帶,抓著小桃的手往自己腿心按:「姐姐……幫我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