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伍澤善就差人把地契送到了客棧內。
不多不少,整整一千畝地的地契。
姜寧讓沈玉城帶著地契,跟著伍澤善的仆從出城看了一眼田地。
等上午沈玉城回到客棧的時候,又發現了新的問題。
“公子,地都荒了。我剛剛打聽了一下,城里根本就買不到稻種。所以,哪怕有了這田地,也無法耕種。”沈玉城煞有介事的說道。
“怪不得城外的田地,有的一片綠油油,有的又是荒地。”姜寧說道。
“我剛剛還打聽到,想要稻種,只有一個途徑。”
姜寧抬頭,看向沈玉城。
“把你說話說一半的習慣改改,有事一次性說完。”姜寧淡淡道。
“賭。”
沈玉城頓了頓。
“所有的稻種,都被城中一戶許姓人家壟斷了。許家是開賭坊的,他們不賣稻種,但以稻種為賭資,開設賭坊。”
“有點意思,走,看看去。”
姓許的,還有伍澤善,以及縣令,其實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
他們合起伙來,想盡辦法重新兼并田地。
只是他們不知道,他們這種行為,就是老壽星上吊,活膩了。
姜寧一行三人,來到了位于城中一處賭坊。